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與仇人共枕 第7頁

作者︰寶貝

「不是!我很認真。」他甚至把一切都安排好,他要給她一個匹配得上她的名分。「你很美麗,外表雖柔弱,但卻是勇敢的,也很有個性,像你這樣的女子足夠與我同進同出。」他哪能放掉她?

「是以什麼名義?你在山中的俘虜嗎?」

「何必做些卑微的猜測來氣你自己?氣壞了我可不舍!」他的手摩擦著她的臉蛋。

他不止專制跋扈,還邪惡到不行!

「你不要踫我!」她既害怕又有些期待——只覺得自己全部都亂了,「到此時,你還覺得自己能全身而退?」她是個不誠實的女子。「我不能!所以我也會弄得你不能!」他完全掌握了她。

「我沒有臉再回去了……」她這麼不貞節,怎麼還能苟活?

她噤了聲,他咬住她的唇,咬得非常用力,火辣辣的,她都以為要出血了!

「這樣是否就更沒瞼回去了?那就跟著我走吧!」她嘗起來如果實般甘甜,使人愛不釋手。「我覺得我很喜歡你,我第一次有這麼濃烈想佔有一個女人的沖動。」這樣說夠明白了吧?

覺得?他總是以自我為中心,她眨著眼,心中小鹿亂撞,這樣的男人能說出這樣的話,實在太不可思議……

假不了的!

「不準你說任何拒絕我的話,」他搶先開口,「以後我要日日夜夜見到你美麗的臉。」

她陷入綿綿的情話中,她明白自己淪陷了,她要的就是這樣的男人,像天一樣地理所當然地攻陷她的心。

不!她不行的……

她怎麼可以忘記她與天虯是拜過天,叩過塵土的夫妻?她不能出軌,就連思想偏倚都是罪該萬死呀!

道德、世俗是最重要的!她一直鑽著牛角尖。「你要我咬舌自盡嗎?」

他接招。「好啊!你有一次這樣的念頭,我就吻得你天昏地暗,誰會比較提心吊膽還不知道!」反正上有政策、下有對策,他輕松無比。

「我……我是個有家室的女人!」她畢竟還是說出口了。

她太掃興了!

他的表情是那麼地嚴肅,「這點我早預料到,但你不愛那個男人,在你心中的人是我!」他指著她的心。

依葵低呼,他怎麼可以踫她的身體?「你太自以為是了!」

「你實在太不坦白!」他的一雙眼可以看透她的心。「我感受不出你是個有家室的女人,如果真有那個男人,你們相處的日子也不多,也沒像這樣相擁過。」

「你你……你以為你是誰?道听涂說幾句就能算數嗎?」她險些岔了氣,掙不開他,他還一直壓過來。

這樣到底成何體統,兩具年輕的身體互靠著,呼吸氣息是那麼地接近,火熱的心、奔騰的血液都要相接在一起了。

「談論這些有何用?」他的動作比較實際,「我要徹底的擄獲你。」

她的心漏跳了半拍,「不可能,我不允許自己!」

「不是現在,你慌張什麼?但我想嘗一嘗你的味道。」一定會令他上癮的,他太愛那種感覺了。

她不懂!下一刻他的手在她的背部撫模,她的每個寒毛都豎起來,呼吸也亂了。

「你好敏感!以前沒這麼做過嗎?」他目光赤果果地盯著她。

他這麼地問她,她要如何回答!「夠了、夠了……」她慌亂不已,耳根燒紅。

「我也想嘗嘗這里,試過你就不會逃了!」不知他在說什麼地方,令她緊張得一塌糊涂!

嘗?她又不是食物?她身上也沒什麼地方好嘗的,他怎能那樣!

「我……還是得跟你說清楚,今夜我是不得已的,因為天太冷,才會向你借暖!」她簡直是虎落平陽被犬欺。

「你能說的只有這樣?我听得很煩!」他扣住她的手,撫著她的唇,「你的櫻桃小嘴紅艷淺的好引人遐思,但說話時怎麼就是不合我意?那我只好找出它的另一種美好風情!」

什麼跟什麼嘛!他在跟她玩文字游戲嗎?她有听沒有懂。

「你真的很煩人,我都說……」他們必須井水不犯河水。

可這下他故意讓她跳進黃河也洗不清,他舌忝著她的唇、吻著她的唇,反復地摩擦,並沒有很深入,但已使她嚇得渾身緊繃。

「還有什麼話要說嗎?」他纏住她的腿,她不知道那是在做什麼,他動了起來,她也得蠕動、她也想申吟,好難過、好火熱、好煎熬!

想解月兌,想得到一切!

他到底對她做了什麼?

「你在形式上已是我的人了,在你心中、在你腦海,你只能想著我、掛念我!」他的額角淌下熱汗,天生尤物如她躺在他身下,不能要她是種天大的折磨。

是嗎?是這樣嗎?她能忘了一切嗎?她能全心全意地想著他,讓他佔領她的心嗎?

她不知道,她迷糊了!

依葵沉淪了,燃燒的柴火熄滅,四周陷入黑暗,但她偎在他懷中,身心都在熾烈地發燒著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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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過了好幾天,她都不知道雪已經停了,外頭的樹不再白皚皚的,已露出青色枝芽;他們相安無事的過著。湛澱默的傷口大抵復元,他的武器已做好,時常練武;她就在一旁默不出聲,事實上,她偷偷看著他揮武練功已不知多少遍。

他們的心快速的靠近著,詭異的感覺、奇怪的氣氛,當他們目光相對時,她會羞怯地別開眼,明知他在偷看她,也要當作不知道。

天曉得她的心已不受她駕馭,一心只想飛向他!她對他的擁抱也像中毒似的愈來愈迷戀,那種感覺很怪,像是想就如此地長長久久,至于外頭如何紛紛擾擾,全都不于他們的事。

容不下一粒沙,他們眼中只有彼此!

但有時她又會懊惱的反復不定,她會斥責自己,以她的身份,她不該讓自己有這麼出人意表的想法的。仇天虯是她的丈夫,是名正言順的;湛澱默是一旦下定決心就非得執行的人,她若是做下決定,將會顛覆兩個男人的世界!

不只是在仇視的對立上會令他們賣命,愛恨情仇的爭奪戰勢必更引發這場戰爭,變得更嗜血。

她是宿命的,她該把這段綺遇給抹掉記憶,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回到天虯身旁,但她的心卻會痛。

這麼想,居然就使她痛苦,她是怎麼了,怎麼變得如此不像她自己,好像她只為他而活似的!

破天荒地,湛澱默同意她回她的小屋,或許他也認為她該喘口氣,她太悶、太頭痛不知如何是好,她的抉擇下不了,她該身往何處!

兩種選擇都教她眼眶泛紅,她回到屋內,走上小木橋,天虯坐在椅子上等她。

懊來的還是來了,她還是無法面對。

他們兩人相看兩無言,桌上有一道灰塵給他的食指抹去。

他不該這麼嚴肅的,于是他笑了笑,「見到我有那麼陌生嗎?」

「不是的!」他們從來沒有交集過,何來陌生之感?

‘你剛回來,先坐吧!我等你三天了。」他不怒不威,「要不是了解你的個性,知道你還是會再回來,我還會以為這是間沒人住的空屋。」

他字字句句帶刺,這次回來是要跟她撕破臉的嗎?

「我不曉得如何回你的話!」

天虯的憤怒爆發了,他怒火沖天地拍桌子,她驚得彈跳起來。

「依葵,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?」他借題發揮,找不到湛澱默,令他又急又憂,可依葵就是不肯合作。

依葵想要走出去,他發神經她沒必要承受,但天虯堵住她的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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