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計誘天才女 第6頁

作者︰香彌

她匆匆的走到自己的房間,一顆心鼓動得好厲害。

吸氣吸氣再吸氣,好不容易才平息下那有些激昂的情緒,拿了一件她的浴袍,腦袋不由自主的描想到著浴袍穿在他身上的情景……咻,她忍不住吸了口口水,天,她竟然嫉妒起這件浴袍可以那麼親密的貼著他那具誘人的身軀。

來到客廳,她煞住腳步,瞠目結舌的看著退下了長褲,只余一件內褲遮住重要部位的胡梭。

她熱切的眸光從他的上半身順著他修長的腿往下移動。

太贊了,比她記憶中的還要更棒。她不知不覺的移動腳步,灼熱的視線黏著那雙長腿不放。

「多麼完美的黃金比例,大腿和小腿的長度比恰到好處,肌理分明的肌肉如此的緊致,沒有一分的贅肉,連膝蓋的骨頭形狀都這麼的棒。」她的手再次控制不住的滑上那叫她垂涎三尺的優雅長腿,贊不絕口的喃喃說著。

這話听在胡梭的耳里只覺得自己好像準備要被宰殺的豬只,被人品頭論足的衡量著身上的肉質是好是壞。

風儀接著忘情的蹲在地上揉捏他的小腿,贊嘆不已,「小腿的線條也如此的優美,啊,這里居然有一個疤痕,真是太可惜了。」

他陰沉著臉,相同的情景讓他一段在數年前的模糊記憶一下子鮮明了起來。

「妳究竟模夠了沒?!」他瞇起了眼瞳。

「再讓我模一下嘛,我很少見到比例如此棒,肌肉強度這麼謨的腿,絲毫不遜于我上次培育出來的那頭熊的腿哩。」

什麼?搞了半天,她滿臉的痴迷竟然是……「妳拿我跟熊比!」低咒一聲,他惱怒的拎起這個蹲在他腳邊的女人。

她抬眸迎上他閃動著怒氣的妖媚黑眸,倏然一怔,立刻醒悟自己又做了什麼事。

「啊,那個,對、對不起啦,你不要生氣,我剛剛不是故意騷擾你的,實在是你的腿形太優美了,我才會忍不住……」

「妳竟然拿我跟一頭熊比!」

「咦,嗄,不是啦,你別誤會,那是因為那頭熊真的有一雙很棒的腿,跟你的一樣完美,我……」在他的瞪視下,風儀發覺她似乎愈解釋愈惹他不高興,她吶吶的住了口,干笑兩聲,瞥見他那發達的胸部肌肉,難以自持的又吞了口口水。

她臉上那垂涎的神情,是沒有摻雜的迷戀,純粹僅是欣賞,彷佛是一名藝術狂熱者忽然發現了一幅絕世好畫,那熱烈亢奮的神采,讓胡梭又好氣又好笑。

接過她手中略嫌小的浴袍隨意的披在身上,好遮住偉岸惑人的軀體。

見到她眼神露出一抹失望,他的唇瓣不自覺的勾起一絲笑意,抬起手朝她的小臉伸過去。

「好痛,你要干什麼啦?」

把她那頭亂蓬蓬的鬈發分成了兩把,各自握在她胸前,他斂起了眉眼,盯著她打量半晌。

「果然是妳。」

「你在說什麼?」扯回自己的頭發,風儀撫著被扯痛的頭皮不悅的瞪住他。

「別告訴我說妳不記得我了,風博士,如果我沒記錯的話,幾年前我們曾經見過,甚至還有過肌膚之親。」胡梭用一種曖昧的語氣說著。

敝不得她會在伊甸園實驗室乍看到他時,像見了鬼似的嚇了一大跳,原來如此,很好,太好了,想不到會有這樣的巧遇。

啊,她愣住,他認出她了!

胡梭薄唇揚起笑痕,很高興他將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把來此的目的給完成。

「我想我們有必要談一談當年的事。」

「嗄?」要談什麼啦,都已經過去那麼久的事有什麼好談的?

「還有,妳是不是有什麼事想跟我解釋?」

轟地,她像被雷給劈到,震懾住了。他,他發現了嗎?!

「要、要、要解釋什麼?」她囁嚅的問,恨不得挖個地洞把自己藏起來不要面對他。討厭啦,怎麼會這樣,事隔七年為什麼他會突然再冒出來?

悠哉的在客廳一張搖椅上落坐,長腿擱在椅前的一張小矮凳上,愜意的晃動著,胡梭愉快的下達命令,「把我的衣服拿去烘干,順便去煮杯咖啡過來,妳再慢慢解釋吧。」

風儀傻住了,天才的腦袋頓時糊成一片,依照他的話將他的濕衣拿進烘衣機里烘干,再為他煮來杯香醇的咖啡。

淺酌一口,發現味道還不算太差,他連飲了幾口,這才徐徐的開始,「說吧。」

「要說,說什麼?」她開始萬分後悔今天不該睡過頭,沒去參加小儀學校的親子日,否則也不至于遇上他。嗚嗚嗚,這下該怎麼辦才好?

還想跟他裝蒜!

「當年妳對我做了什麼?讓我竟然跟妳上了床。」瞄向她扁平的胸部,他一向討厭平胸的女人,抱起來一點女人柔軟的感覺也沒有,不過,當年跟她似乎……做得十分的激烈。

她紅著臉辯解,「我、我哪有做什麼,是你自己把我帶到飯店的房間。」

卷翹的濃密羽睫眨動了下,冶艷的媚瞳審視的盯著她。

「如果不是妳對我做了什麼,妳以為我會饑不擇食的帶妳進房間嗎?」就算真有需要,他的品味還沒這麼差,挑她這種說身材沒身材、說臉蛋沒臉蛋的女人上床。

他隨便勾勾小指,就能找到比她漂亮上許多的女孩了,沒道理會挑她。

饑不擇食?她有那麼差勁嗎?

「你那麼高大又強健有力,你以為我能對你做什麼?」嘟起的小嘴擺明了她有些不怎麼喜歡他的說法。

還敢否認。「妳沒有對我做什麼,我會對妳這種女人發情?」

「我哪知道你會突然獸性大發,你對我胡來的事我都沒追究了,你還想怎樣?」不要太超過了,她也是有脾氣的好不好,風儀努力的想營造出義正詞嚴的氣勢來。

好呀,居然推到他頭上了。

「那麼妳可以解釋那個頑劣的小孩是怎麼回事嗎?」

「哪個頑劣的小孩?」干麼忽然提到別人家的孩子去了。

「就是妳女兒。」

風儀很不高興他居然那樣批評她的寶貝女兒。

「小儀才不是頑劣的小孩。」

「她不頑劣?不是妳這個母親太過失職,不了解自己的女兒,就是她太狡猾了,在妳面前是一種個性,背著妳又是另一回事。」

「小儀才不是這樣的小孩!」她的小儀像個天使一樣,人見人夸,除了比較早熟和太有主見一點外,沒有任何缺點好不好。可惡,再敢說小儀的壞話,她就把他趕出去。

還出言維護,看來她根本不了解自己養了什麼樣的小孩。

「妳知道她做了什麼事嗎?我向她問路,她居然騙我開上沼澤區的路,若是我真的听了她的話開了進去,試問會有什麼後果?我說不定會跟著車子一起在沼澤里沒頂。」他將事情的經過約略說了下。

原來這樣,听他說得多夸張,八成是他問路的態度很惡劣,小儀才會稍微的懲罰他一下。

「沒那麼嚴重啦,你不可能直接開進沼澤區的,進去前,你的車輪就會陷進泥濘里動彈不得,我也不小心開進去過一次,最多是叫人把車子拖出來而已。」

「就算是這樣,她也不該欺騙我,還捅了一窩黃蜂來叮我。」

「一定是你自己在問路的時候太沒禮貌了,你該先檢討自己才對呀。」

胡梭發現她是個極度護短的母親,這件事再談下去,恐怕也談不出個結果,而且他主要的重點不在這里。

「好,我們不談這件事了,那麼我問妳,她的父親呢?」屋里掛了不少照片,但大多都是母女倆的合照,或是那丫頭的獨照,不見她父親的身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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