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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時痴那時愛 第22頁

作者︰水鈴

「你搞錯了吧!我們之間的一切?」他輕蔑的挑高眉。「我不認為我們之間有過什麼。」

「任恆——」

任恆不耐的揮手打斷她的話。

「夠了!為什麼你要死纏著我?為什麼我得忍受你的騷擾?為什麼我得看你那不入流的演技?為什麼?你告訴我為什麼啊?」他咄咄逼人的質問她。

他的話將雲沁的心撕成一片片。為什麼他總能這麼毫不在乎的踐踏她的真心?

「無話可說了是嗎?你們女人全都一樣!我到底得承受多少次背叛?水柔對不起我,你也一樣!現在我只求你還我一個清靜的生活空間,可以嗎?」他疲憊的揉揉太陽穴。

「我從來不曾背叛過你!我愛你呀!」

「只可惜我不愛你。」任恆冷峻的道。「只有傻子才會相信愛!」

「騙人,你愛我的,你說過你愛我的!」雲沁激動的握緊雙手。

「我說過我愛你嗎?」任恆淒然的笑了起來。「那麼請容我致上最深的歉意,我一定是昏了頭才會說我愛你,事實證明那只是一個錯誤,一個愚不可及的錯誤!」

一旁的水湄氣得整張臉都扭曲變形。任恆竟然對桑雲沁說過「我愛你」?!他從來不曾對她說過,從來不曾!

「任恆……」雲沁輕喚了一聲,卻再也說不出話來,她已然心力交瘁。

「桑雲沁,你要走就快走,少來這套以退為進的把戲!」水湄忍不住破口大罵。「你走!不要再來糾纏任恆,不要再來騷擾我們廣

見雲沁仍定定的立在原地,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,水湄一時怒火中燒,一個箭步上前,猛力推了她一把。原本水湄只是想將雲沁趕離,沒想到一個用力過猛,雲沁竟重心不穩的倒向馬路——

雲沁由眼角余光瞥見一輛小轎車正疾速的朝她駛來。

「不!不要廠一股熟悉的恐懼感如排山倒海般朝她席卷而來,她淒厲地尖叫著。

「雲沁!」任恆不假思索的沖上前,用盡全身的力氣才總算拉回她。

此時,他早已忘了對她的恨,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關懷與擔憂。

「不要!不要,」雲沁發了狂似的高叫著,她的雙眸一片茫然,全身也無法遏抑的顫抖著。

「雲沁,沒事了,別怕!」任恆心慌的直安慰她。她到底是怎麼了?她應該沒有受傷啊!

「她只是在演戲罷了!」看任恆那副焦急樣,水湄恨恨的說道︰「桑雲沁,你別裝了!你想假裝受傷好讓任恆怪我,對不對?你別以為用這種方法,任恆就會相信你!」

「不要,我不想死!我後悔了!任恆,救救我,我真的後悔了廠雲沁仰起頭,神情驚懼地大叫。

「雲沁,你怎麼了?你到底在說什麼?老天!你到底怎麼了?」束手無策的任恆只能緊擁著她。

雲沁哭得聲嘶力竭,根本無法說話,只能斷斷續續地發出申吟。

「雲沁!雲沁!」任恆輕輕的拍打她蒼白的臉頰。「沒事了,別哭。」

「任恆,你別上她的當,你看不出來她只是在演戲嗎?」水湄不滿的撇撇唇。

「雲沁,你冷靜一點,沒事了,別怕廠不理會在一旁叫囂的水湄,任恆輕哄著雲沁,溫柔的想撫平她的不安。

「她只不過是在演戲罷了,任恆,我們走啦!」水湄伸出手拉著任恆。

「放開廠任恆用力甩開她的手。」睜大你的眼楮看清楚,她是裝的嗎?要不是我動作快,你能想象後果會如何嗎?「

「我……我又不是故意的,你干嘛那麼凶?」水湄又氣又怨的直跺腳。

「你——」

「任恆……」雲沁的聲音十分細微。

「我在這兒,你覺得哪里不舒服嗎!」一听到雲沁的叫喚,任恆馬上輕聲回應。

「任恆……」雲沁伸出顫抖的手輕撫著他焦慮的臉。「對不起,我不是有意的……可是,我好痛……我真的、真的好痛……」才剛平靜下來的她突然又開始渾身發顫。

「看吧!她終于說實話了,她說她對不起你,她自己都承認了廠水湄在一旁冷言冷語。

「任恆,好痛,我……好痛……」雲沁的臉毫無血色,不停地喘著氣。

「哪里痛?撞到哪里了?我看看廣任恆焦急的察看她的手腳,但卻沒有發現任何傷口。」雲沁,你到底哪里痛?老天!你到底怎麼了?「

任恆急得簡直快瘋了!她每抖一下,他的心就震一下,他已經六神無主了!

「好痛……好可怕,我的手、我的腳……任恆,救我!我好怕!」雲沁一雙手緊緊地抓著任恆的衣襟,她淚流滿面的叫著。

「任恆,她……她是不是瘋了,還是撞到頭了?」看她的樣子好像不是裝的,水湄這才驚覺事情的嚴重性。可她剛才真的不是蓄意要推她的,她只是氣壞了。

「雲沁,你深吸一回氣,你的手腳都沒事。」任恆安慰的拍拍雲沁。「你試著動一動,真的沒事,你別怕。」他小心而緩慢的牽起她的手動了動。

「啊!」雲沁痛苦的叫了一聲,隨即暈了過去。

任恆靜靜的立在雲沁的病床前。

「任恆,雲沁怎麼了?怎麼會弄成這樣?」易風急急的問道。他才剛銷假回醫院上班,就得知雲沁人院的消息。

任恆像是沒听到一般,呆立片刻後,轉身就想離開。

「任恆,你要去哪里?」易風一把抓住任恆。「雲沁還昏迷不醒啊!」

「那是你的責任,我留在這兒也幫不上忙。」任恆淡然的道︰「于公于私,留下來照顧她的人都應該是你,我留在這兒也沒有什麼意義。」

「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?為什麼應該是我?」易風聞言不由得一愣。

「她愛的人是你,在乎的人也是你,所以留下來的人當然也應該是你!」任恆面無表情的說。

「雲沁愛的人是我?」易風錯愕的指著自己的鼻子。「誰說雲沁愛的人是我?她愛的人明明是你啊!」

「易風,雖然我不知道你究竟在打什麼鬼主意,不過,我不想知道,也懶得管這麼多!」任恆厭煩的吁了一口氣。

「我?我又怎麼啦?」易風一臉的茫然。

「我想你還不知道我已經識破了你們的詭計吧?」任恆不屑的瞟了他一眼。

「什麼詭計?」易風納悶的問。

任恆不耐煩的說︰「桑雲沁復診的那天,我親耳听到她說她愛的人是你,不是我。」

「什麼?任恆,你真的誤會了廠易風趕忙澄清,」我就要離開台灣到東南亞去了!「

「哦!原來如此。」任恆恍然大悟的點點頭。「所以,她才急著向你表明心跡,是嗎?」

「表明什麼心跡?雲沁的心里一直只有你啊!」易風自嘲的一笑。

‘哪她說愛你又是怎麼一回事?「任恆冷哼一聲。他倒要听听易風怎麼自圓其說?

「是我拜托她的。」易風落寞的道︰「除了水柔,我的心里從來沒有其他女人,這你也知道的。」

任恆點了點頭,靜待下文。

「任恆,你知道嗎?執著有時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。」易風的目光飄向遠方。「直到今天我還是放不下對水柔的眷戀,所以,那天我拜托雲沁以水柔的身份告訴我,她愛的是我,而不是你。沒想到會讓你听到,更沒想到會惹出這麼大的風波。」

「事實真的是如此嗎?」任恆依然充滿懷疑。

「雲沁是怎麼跟你解釋這件事的?」易風反問。

「我沒听她解釋。」

「任恆,」易風無奈的嘆口氣。「你為什麼不給雲沁一個解釋的機會呢?如果你願意听她解釋,你就會知道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樣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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