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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愛難逃 第7頁

作者︰陶靜文

「我已經離開你太久,如今該是你回到我身邊的時候了。」他話中不帶絲毫情感。

「不可能,我不可能會跟你走,絕不!」

「恐怕由不得你。」他冷聲道。

「無論如何,我絕不跟你走!」她依舊堅持。

「我已厭倦了等待,說什麼你都要回到我身邊,別惹怒我,薇妮斯琪,否則……」他輕撫著她的臉,替她拭去淚水,「傷害你,不是我願意見到的。」說完便將只雕刻精細的特殊銀鐲替她戴上,隨後便起身停立在她面前。

「我會派人來接你的,薇妮斯琪,別做出傻事,讓我生氣的傻事。」

語聲一落便消失在茫霧之中。

「不,不會的,不會的,不……」

伴隨著一記響雷,向洛琪再次地從夢中驚醒。老天,真可怕!幸好,幸好只是夢。擦拭著額頭的汗水,對剛才的夢境仍心有余悸。望向窗外,暴風雨似乎停息了……

倏地,她感于手上傳來的冰涼。

「不,不可能的,不該是這樣的,只是夢,一切者只是夢,不是嗎?不……」

她驚惶不已。向洛琪嚎啕聲驟然而下。

黑暗中,銀鐲散發出的灼亮,令人目眩……

早晨的陽光射放窗內,映在向洛琪的蒼曲的臉上,她呆坐一整晚,依舊無法接受昨晚所發生的一切,天亮了嗎?

向洛琪望著手腕上的那只銀鐲,恨不得立刻月兌下它,只是……

唉,她已試過了各種月兌下它的法子了,不知怎地,是無法順利取下,她的手腕早已被她自己折磨得又紅又腫,處處可見血痕,最後不得不放棄月兌去它的想法。

現在該怎麼辦,逃——逃得遠遠的。

不如……不如順著路線去找小婕她們吧!不,不行,這樣會累她們的。

不管了,先離開再說。

隨即匆匆下床,胡亂拿了向件衣裳、證件和一些錢就往背包里塞,留了張紙條後,便頭也不回的奪門而去。

前面的路既茫然又漫長。

在她離去不久後,她的屋里出現了一群不速之客。

那伙人在屋內搜尋了一會兒後,領路的人發現在桌子的一張紙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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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什麼?人不見了,嗯,好,我知道了,你們留在台灣繼續追查,務必把人平安帶來。隨時與我們聊。」伊格爾緊張的命令的。

「大哥?」伊格爾望向一旁沉默不語的伊克特。

「她逃走了,想必薩杰已經對她采取行動了。否則她不會走得如此匆忙。」伊克特仍是一派鎮定。

「她留下一張紙條,什麼也沒交待,只是說要出外旅行,我們要趕在薩杰之前找到她,否則一切白費了。」

「現在——就看誰速度快了。」

「大哥,你……」

「我們的對手不是泛泛之輩,可別太大意,走吧!台灣這國度——我倒想見識見識。」

「大哥哥,買條口香糖吧!」一名小女孩天真無邪的問著「他」,或者該說是「她」。

對于這種男性化的稱呼,這幾天下來她早已習慣了,這代表她掩飾得很成功。

她從口袋里掏出幾個銅板,微笑地給了那名小女孩,之後便走回涼亭。

是該歇歇腳了,她不知道究竟走了多久的如今覺得累了。月兌下那頂幾乎要將她的臉全遮住的棒球帽,順了順剪短的頭發,犧牲可不少啊,她自嘲的想。

原本及腰的長發全沒了,為了掩蓋女兒身的事實,不得不換個國生化的發型,用將原本玲有致的身體困成平坦狀,穿著伏為寬太的T恤衫、牛仔褲,再將帽子一戴,根本就看會有人認得出她是女兒身。

進到涼亭,意外地發現長石椅了竟睡著一名流浪漢持著「井水不犯河水的。」的念頭,她選了一處離得很遠的位置坐下休息,誰也管不著誰。

「唉,好好的一個女娃兒,竟把自己搞成男孩樣,可惜了一身的金枝玉葉唷!」

這話著實地嚇著了向洛琪,她尋著聲音的來源,竟是那名流浪漢,而他依舊保持著方才的姿勢,未曾變動過。

他怎麼知道……

低頭看看自己,完全看不出任何破綻啊!他應該認不出來才對,可他怎麼……

似乎是察覺到氣氛有異時,那名流浪漢坐起身來,笑臉迎人地望向洛琪,「女娃,走了幾天的路,累了吧!」他笑道。

「你是……怎麼會知道……我並不認識你。」向洛琪警戒的望著他充滿笑意的眼神。

「我,大伙兒都叫我臭伯,至于你嘛……嘿嘿,天機不可泄露。」注意到向洛琪戒備的眼神,他又道︰「放心,放心,臭伯我可是好人啊!不會傷害你的,我說丫頭啊!別再走下去了,你的命該如此,回去屬于你的地方吧!那結果未必不好,你可得想清楚。」

「我……我不懂你在說什麼,很抱歉,打擾你的休息了。」說完匆匆地離開涼亭,不再回頭,逃開了那名流浪漢,也逃開了她最不可思議的事——關于那叫薩杰.尼斯的男人。

「唉,冥冥之中自有定數。」那老漢望著向洛琪的背影喃喃的道出他可預見的未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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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破舊古老了,向洛琪注視著這棟陳舊卻壯觀的旅社,可是今晚的落腳處,以她如今這等情況,也只住得起這種「高級」的旅社了,她可不想露宿荒野。

懊死,真是天殺的,向洛琪在旅社大門外不斷地踱步,想不透為何她會走到這樣荒涼的地帶來,這兒人煙少,不是樹林就是草原,一點人影也沒有。她心里想的,腦海中浮現的,全是那孤傲的黑色身影,那對感情復雜的銀色眼眸。

噢——她又想到他了。

她所處的房間真是夠「古典」了,老式的床,老式的桌椅,老式的電視,以及所有的一切,浴室才是真正的老式!此刻的她沒有太過于挑剔。在她流浪數天後,唯一想做的就是徹徹底底地休息一下,而唯一能休息的床竟然是的木床。硬梆梆的,她認了,沒有棉被,她也不在意,但是……破裂的床,這……這太離譜了吧。

她的心情惡劣到了極點,算了,將就一下吧,向老板討件毯子,睡地板吧。

咚咚咚,睡夢中的向洛琪被一陣上樓的疾步聲吵醒了,旅社上上下下幾乎是木造成的,尤其她又睡地板,上樓的腳步聲對她而格外清楚。

咦?這陣雜亂的腳聲為何止于她的房門外,難道是他們……

思及此,向洛琪迅速彈到牆邊靠向窗戶,必要時她會往下跳,虧她一身發達的運動細胞。

丙然,她門上的鎖正被快速地扭著,看樣子來人是針對她的,想都來不及想,抓背包,便縱身一跳,兩腳安全的落地,頭也不回的往前跑一段路之後,她回頭望原來房間的窗戶,那兒站了一個全身著黑色西裝的高大男子,他們也注意到她了。

向洛琪轉身拼命地跑,狂奔中,她可以感覺到身後的那個人正緊迫盯人地她追來,樹林中飛禽詭異叫聲,更顯出這等緊張的氣氛。

數不清她己穿越了多少大小樹木,她沒停過,更不敢看後方的「追兵」,只跑,沒命般的跑,真到她真的累了,力盡氣竭為止。

瞬間將自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藏于草從內,警覺得察看四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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