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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愛能相守 第11頁

作者︰湍梓

「shit!」

客廳傳來一陣不文雅的詛咒聲劃破平靜的夜,沉寂她的呼吸。

「小啞?」

聲音的主人似乎因找不到她而顯得倉皇,但陸映啞不確定,在她听來,反而比較像是詛咒她的咒語。

「小啞!」

聲音的主人似乎很著急,可陸映啞就是發不出聲音,害怕被找到。

「陸映啞!」

狂熾的怒吼聲伴隨著強力的撞擊,沖破陸映啞的防線,不消幾分鐘的時間,她就被逮著。

「門沒鎖,不需要撞得這麼用力。」她相當平靜地面對龔慎夢囂張的怒氣,將害怕藏在冷靜的面具之下。

報慎夢眯起眼楮打量她冷靜的表情,不得不?她精彩的表現加分。

「我還以為你逃跑了。」龔慎夢沉下臉說道,相當不悅她過于冷靜的表現。

「我能逃到哪里以為」她自嘲。「你忘了我們今天剛結婚?」

與其說是結婚,不如說是將自己賣了。他們的婚禮沒有任何人參加,只有兩個她不認識的見證人,一個叫關以升,另一個的名字她忘了。其中關以升是建築界的名人,相當年輕俊俏,以冷酷著稱,和她的丈夫恰好一對。

「我沒忘。」龔慎夢走進房間,在她身後站定,強壯的軀體將她包圍。

「我這輩子的奮斗就為了這一天,我怎麼敢忘?」伸出一雙長手,龔慎夢將她鎖在窗台和他的身體之間,壓迫著她。

淡淡的自嘲聲引發出她內心悄悄的希望,她心跳加快的僵硬身體,不曉得該怎麼反應。

「如果沒事的話,我想就寢了。」她猛吞口水,背對著他說話,不想讓他看見臉上害怕的神情。

「當然了,夫人,我也想。」龔慎夢允諾,熱熱的呼吸散布在她的頭頂上,帶給她另一波恐懼。

陸映啞屏住呼吸等著他挪動身體,但他絲毫沒有移動的意思。

「請你讓開,你這樣擋著我無法出去。」她困窘的請求,試圖自他越趨越緊密的夾殺中逃月兌出來,但沒用,他太高太壯了,根本掙月兌不掉。

「你沒有權利叫我讓開,我是你丈夫。」他文風不動,嘴角揚起不悅的弧度。

她沒辦法否認,她確實已經成為他的妻子。

「這只是權宜之計。」她艱難地吞下口水。「你既然已經得到你要的東西,又何必執著于我的身體。」能給他的她都給了,甚至已經將股票轉到他的名下,他還想要什麼?「我可不覺得我得到了什麼。」他冷冷的戳破她的春秋大夢,轉過她的身逼迫她面對現實。

「你手上的股票有多少價值你心里有數,仔細算起來我還倒賠了四億,這四億用來買什麼你應該最清楚。不過如果你想要的話,我願意再一次提醒你這些錢的作用。需要我提醒你嗎,夫人?需要我提醒你現在你屬于誰?」龔慎夢?起她的下巴,強迫她看進他的眼楮。其中有憤怒、有輕藐,就是沒有任何一絲感情。

「不需要。」她閉上眼楮,忍住心痛的感覺。

「很好。」他挑眉,抓住她下顎的手不曾溫柔過,只有無盡的殘忍要求她。

「睜開你的眼楮。」他加重手勁,不允許她的瞳孔里失去他的蹤影。

她照做,憤怒的睜眼。

「我說過,面對恩客時你應該表現出謙卑,而不是像這樣該死的瞪著我。」冷不防地,他拉近彼此之間的距離,凶狠的力道差點使她的下巴月兌臼。

「你來教我怎麼做。」她也不客氣,瞪得越凶。「原諒我沒多少接待恩客的經驗,我從來沒賣過自己。」

「是嗎?」他也很快的反擊。「可是我怎麼听說你父親將你賤價賣給一個和你一樣高貴的世家子弟,之後又花了一半財?將你贖回?」

這是陸家的最高,也是她人生中最難磨滅的污點,他是怎麼知道的?

瞬間她覺得恐懼,昔日的魅影似乎又回來糾纏她,逼得她不能呼吸。

「不……不關你的事!」她突然瘋狂。「不關你的事!你沒有權利──」

「錯了,夫人,我有絕對的權利。」龔慎夢冷冷的打斷她,兩手緊箍住她的手腕以免她傷到自己。「當你和前夫溫存的同時,你知道我在干什麼嗎?」

陸映啞驚愕的搖頭。

「在掙扎、在乞求,在生死的邊緣徘徊!」龔慎夢輕笑,心中恨不得殺了她。「我在馬來西亞病得半死,心里卻還是想你,結果你倒好,嫁給有錢人的公子。」

他越想起覺得自己笨,即使她已經當面告訴他,她不愛他,也配不上她的時候,他還是堅持她是愛他的,只是受到她父親的威脅,不得不當面侮辱他。直到他親眼目睹她帶著微笑步入禮堂,他才相信她說的一切都是真的,她是真的不愛他,不愛他這個酒鬼的兒子。

「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?」陸映啞不明就里。什麼馬來西亞為什麼生死邊緣?她怎麼一句話也听不懂?

「別裝了,小啞,你以為裝出一副楚楚動人的樣子我就會上當?」他冷笑。「省省吧,把這招留給沒見過你真面目的人或許還有用。對我,發揮不了任何作用!」語畢,他用力甩下她的手臂,冷眼旁觀她狼狽的表情。

「我不需要假裝。」她踉蹌的站起,扶住窗台穩定自己。

「因為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些什?。」

「哦?」龔慎夢睨視著她,眼底淨是不屑。「你是在告訴我,你不知道你爹地命人打斷我幾根骨頭,再將我丟到大海里喂魚的事?」

「把你丟到大海……喂魚?」陸映啞臉色蒼白地看著他,不敢相信這會是事實。

「是的,喂魚。」龔慎夢嘲弄地重復一次。「我不得不說,你們這一對父女還真是狠,居然在毒打我一頓之後,再把我丟進大海里自生自滅。要不是我的運氣夠好,被一艘馬來西亞借的漁船救起帶到南洋,今天站在你面前和你說話的人恐怕是個幽靈,而非活生生的人!」不過由她的表情看來,她大概寧願他是幽靈,龔慎夢忍不住嘲諷的想。

他被爹地命人毒打之後,再丟到大海喂魚?這怎麼可能!她父親明明告訴她,他已經放了龔慎夢,並給龔慎夢的父親一筆錢讓他和龔慎夢搬到別的地方去住。

她看著他,試圖找出說謊的痕?,可是她找不到,能找到的只有藏不住的怨恨,在他明亮的眸子里發酵。

「不可能,我爹地不可能做出這種事。」陸映啞拒絕相信這個事實。

「他告訴我他早放了你,還說你們已經搬家,因為你再也不想見到我。」

她沒說那段時間她有多瘋狂,時常在夜半驚醒哭著找他,像個游魂賴在他們初次發生關系的大樹下不肯走,課也不去上,飯也不肯吃,只是一直嚷著要他。

這些龔慎夢都不知道,但他知道他恨她,更恨她說謊的表情。

「那麼就是有人說謊了,你爹地或是我。」他嘲弄地說,緩緩接近她顫抖的身軀,再次將她包圍。

「還是你,小啞?」他抵著她的唇邊輕問。「或許你才是說謊的人,只是把你父親推出來當替死鬼,好幫你貪玩任性圓謊?」溫勢的呼吸鑽進她的唇縫,也鑽進她的鼻孔,和她的呼吸混在一塊。

「我沒有說謊。」她顫抖不已的想抱住自己,卻發現他已經先她一步擁住她,帶來刺人的溫暖。

「無所謂,小啞,無所謂。」他咬住她的耳垂輕笑,粘人的鼻息就在咫尺之間。

「反正現在我已經擁有你了,雖然是別人用過的二手貨……但沒關系,我可以將就,誰要你這麼迷人呢?」輕輕鉗住她的雙手,他不著痕?地將它們拉往她的身後交握,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爬滿紅暈的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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